【第五乙女】A Pipe dream
#注意避雷.
#ooc致歉
#私设注意
#画家专场√
A Pipe dream译为:白日梦
[发现对艾格的理解越来越乱,甚至可以用“荒唐”来形容。所以这篇很怪又荒谬,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从设定上“你”和瓦尔登先生都是艺术家,但是对“创作”和“艺术”的理解观念不同。]
BGM推荐:
Abiogenesis —Juggernaut.
Entorevolution —Bernis.
[听了这首歌后,脑补出了这个很傻的故事.]
winter. VESK GREEN 青菜(也可以试试这首)
#长篇大论预警√
﹍
0.
[“I swear I love you.”]
﹍
1.
[Bury the vows in flowers]
“将誓言埋藏在鲜花之中”
石墙的灰色砖块上挂着一句这样的话,它好像在对来往的路人讲述一个很长很长的爱情故事,但是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听
“蝴蝶,蜻蜓,燕子都会为她飞来;蔷薇,玫瑰,山茶都会为她盛开……”头上裹着蓝布的老妇人坐在白色喷泉池旁,一遍一遍地拉着身旁小孩的手读着旧故事
白色的郁金香安静的躺在在卖花人的车篓中,棚架上的紫罗兰,黑色支杆上盛开的百合,白色铁篮中装着美人蕉和风信子,年轻的小姑娘手中抱着一束用包装纸打扮好的薰衣草,她站在花车前头,甜甜的对路过的人笑起来
“要给喜欢的人买一朵吗,大姐姐?”她向你递上一束薰衣草
薰衣草的幽香在你还未接过它时就感受到了,你伸出手去,但又马上收回来
“抱歉,我好像……没有喜欢的人。”你含着歉意,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她
“……总会有的!”她沉默一会儿后蹦出了她的答案
“那您买一支,就当是为了自己以后前途光明?”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你笑了笑,将两个铜板放在她的花车上,随手拿了一支薰衣草
“waiting for love.”小姑娘将铜板放进自己的盒子里对你说
“Waiting for the love of hopeless.”你无奈的看着她苦笑道
﹍
2.
无论多少次,你一睁眼就能看见远处宏伟的教堂,然后发现自己坐在中央公园中的长椅上;身边路过的人是陌生的面孔,所处的地方是何处,应该干什么也毫无头绪
每次睁开眼时,脑海中会下意识重复出现一张照片,教堂前有一位带着贝雷帽的年轻人;但转眼间又是他站在钟楼上朝下俯看着被云烟笼罩着的整个小镇。他好像回头看了你一眼,好像还在对你说些什么
你一拍脑袋也只能想起个大概,毕竟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那么既然能回忆起个教堂的话,那就往教堂那去好了
眼前的小姑娘正在处理一些腐烂的鲜花,她发觉你正盯着她便停下手中的活,抬起了头
“你还有事吗,大姐姐?”又是那个甜甜的微笑
“我想问问你。小朋友,你知道去这座小镇的教堂的路吗?”你弯下腰一字一字的说
“走那条路。”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向她道谢,她却没在理会你说的话
人浑浑噩噩的一头栽进那条街道,那里有路灯,有店铺,还有小酒馆和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喧闹声。
车夫驾着马车在街道上行驶,他用马鞭抽打着拉着车的马;身旁拿酒看戏的人拍手叫好,那场面真是奇怪又诡异。酒瓶碎在地上,变成残渣被踢上宽敞的马路,马蹄踩过酒瓶碎片,它们发出了几声凄惨的悲鸣
你路过这里,看见拉车的马因为走路一晃一晃差点使马车偏离轨道,而车夫还在用着沾血的马鞭抽打着,一旁喝醉的的路人依旧拿着酒瓶拍手叫好
皱了皱眉头,你认为你应该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哐当!”一声巨响从你背后传来,随后又传来人们的尖叫。你站在原地,下意识想回头去看。
“发生什么了?”
“听说是拉车的马不受车夫控制,四处乱跑什么的……”
“上帝啊,这事几个星期就要发生一次。”
两位警察从你身边路过,他们的谈话你听的很清楚。刚才的人不过是恶有恶报。你心想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方才买那只的薰衣草正在你的脑海里散发着幽香;你与周围因好奇而赶来的人们背道而驰,在慌乱的群众中加快了脚步
﹍
3.
远离了繁华的街区,你来到了一座宁静的巷口,穿过这里便能去到那座教堂的附近。前提是你那五个铜板没白花给街边卖报纸的老板当问路费。
你也好奇过为什么他不直接卖给你一份地图,他只是憨笑着说:“小姐,我只是个破买报纸的,没那么多资源。”
愿那个看似亲切的笑容不是在骗你。墙两边黑色的油漆像是随便涂抹上去的,地上由砖块铺成的路越走越发觉得坎坷;你路过了巷中门窗紧锁的书店,错过了巷子里的争吵。破旧的水管被白油漆包裹,混浊的水一滴一滴落下,像是在感叹时间的漫长而发出的不满……
你推开这条巷子尽头的铁门,它发出的“吱嘎”声让人心慌,吓跑了正在休息的乌鸦。
﹍
4.
从小铁门里出来抬头就看到这座教堂的侧面,底下则是用白墙阻拦着。谢天谢地,那人没有骗你。
你站在硕大的门前,后退了好几步去看这座神圣却保持“缄默”的教堂。只是部分景象,某种熟悉感便扑面而来,你努力回忆着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照片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下意识的摆出照相的poss,对着教堂的半景“咔嚓”了一下。
木门破破烂烂的,好像好久都没有打扫过,上面还有一个洞,它就像个“小窗口”似的,恰好能够透过小洞看见里面的样子;里面有一座白墙瓷瓦的房子,屋前坐着一位头戴黑色面纱的女士和一位正在为她拍照的满头白发的先生
当你费力的推开门时,两个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那栋房子也变得破败不堪,石阶梯上爬满了苔藓,长满了杂草
房子的旁边是“充满美好”的教堂,它们之间因为隔着漂亮的花丛,所以被分成了两片截然不同的景象
你穿过花丛,离教堂更近了一步。一瞬间,你脑海中的照片与这里的一切重合了起来,你几乎是跑过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摆出了照相的动作,对着整座教堂“咔嚓”了一张。
﹍
5.
“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稍微让一让吗,小姐?”
你回过神来,略带不解的回头
“是这样的,这位小姐如果没有要紧事的话,可以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吗?”
“哈?”你诧异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和脑中照片里的那位画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看不清的脸也在这时的对照中变得清晰
是位面容俊朗的先生,可惜他刚才说出的话差点没让你一拳揍到他身上
“为什么?”
“…你挡着我观察这座教堂的结构了,而且小姐你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吗?”他将画笔随手放在画架上,走到你面前来
“大概,一、两分钟?”你挠挠头
[一个敢问 一个敢答]
“算上刚才的闲聊。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小姐。”他拿着怀表怼在你面前
“哦,您是说我站这里太久所以影响到先生您了?”你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就是有点吓人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无奈的语气,他走回自己的画架前
[这话听着不对味儿啊]
“那你现在愿意让出位置了吗?”他坐在木椅上看着站在教堂前的你问
﹍
6.
然后你就站在画家旁边跟罚站似的看着前方,时不时的瞄一眼他和他的画作
你发现这个人手里的活就没有闲下来过,昂贵的颜料在他手中拧开了一盒又一盒,画笔也反复擦了很多次,多到你都开始怀疑他带了一袋子画笔够他自己霍霍;左一笔右几画的搅在调色盘上,画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灵活的将颜料铺平于勾勒好的物体将会在他的这幅画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用最后一笔填满了整个天空后,他将画笔从画纸上拿开了
“您画的是什么,先生?”站累了就坐在地上的你好奇地问道
他没有选择回答你,而是起身将木椅往后挪了几步,给你“制造”出了“最近的观赏席”
“我没文化,只说三个字可以吗?”你退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对他说,他倒也很配合的点点头
“真好看。”你平淡的说道
画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他将椅子搬回来又重新坐在这幅画面前
“如果我没数错的话,您的那些袋子里装着的画都是这座教堂的正面景象吧,画家先生?”你指了指画架旁边躺着几个沾着颜料的袋子
“反复去画同一种东西,您不会腻吗?”你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问
“艺术都需要反复推敲和打磨。可惜,就算我告诉你这个道理也只是浪费时间。”他冷冷地回应着,字里行间满是嘲讽
“哈哈哈哈…”你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小姐,你笑什么?”他扭头看向你,有些担忧你的精神状况
“恕我冒昧了,画家先生。在我看来重复画着同一个角度的事物,会不会稍有些太局限了呢?”
“您要知道,一幅又一幅的练习可以说明您是在推敲揣摩艺术的不同表现方法。但是当您画的东西是一样的,它们从十张,二十张,变成了三十张甚至装了好几个袋子时我并不觉得这会对您有帮助。”他聆听着你的解释,并没有打断你
“我不否认你的话。不过在我看来,相比于小姐你那长篇大论的道理,我会有更好的解答。”画家一边回答,随后换了张新的画纸摆在架子上
“我等着……”你用手撑着脸,看向远处高高的钟楼
他望着你叹了口气,笑得有些勉强。还好你没有看到
﹍
7.
“话说,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不同角度的教堂吗?”你盯着那座钟楼,假装拍了个照后问
“……去哪看?”这句话他看起来迟疑了好久才说出口,不过让你惊讶的是他还会回答。这应该算变相答应了吧,大概吧
“那座钟楼怎么样?”你指了指他身后的那座高塔
“耽误时间的事物,我不感兴趣。”他看了你一眼,又把目光移向手中的画笔
“相信我,以我多年拍照的经验,即使我没来过这里,我也敢打包票那座钟楼绝对是这座小镇最好的‘观景台’!从那里看夕阳照在教堂上肯定会让你和我都震惊的。”你越说越激动
“……”
“如果你答应了你就点点头。”你期待着
画家先生叹了口气,他点了点头,哪怕幅度很小,可还是被你捕捉到了
“好了成交,从现在开始先生您和我就算‘一路人’了,我是指一路去钟楼的意思。在此之前,不如交换下名字?”
“……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回答了好多遍了。”他对着你道
“看来你的交际范围还挺广的,这么多人来找你。所以先生您叫……”
“艾格,艾格·瓦尔登。”
“好的瓦尔登先生,我是……”你兴致勃勃的准备自我介绍
“抱歉…你的名字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如果你想去那座钟楼看夕阳,那么最好现在就出发。明白了吗,没有时间观念的小姐?”艾格收拾好东西,就往身旁的钟楼走去,完全没有要管你的意思
“好的,瓦尔登先生!”你三步一跳的跟上艾格的脚步,来到钟楼里。
﹍
8.
你和他一起爬上一层又一层的楼梯,不免有些无聊攀上心头
“瓦尔登先生是这里的居民?”你决定问些问题打发这漫长的几十层的时间
他摇摇头
“我还以为您是这儿的居民,因为来过这座钟楼所以才不想来的。”说罢你笑了笑
“小姐,你找话题的方式真是令人堪忧…”艾格发自内心的吐槽了一句
“还有啊,小姐你手上的薰衣草还要拿到什么时候,它快被你捏死了。”
你听完后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检查手中薰衣草。他说的没有错,你确实快把杆子捏断了,但好在它还能散发它原有的香气
就在你站在原地观察薰衣草的功夫,艾格已经甩了你两层楼的距离了。待你回过神,你看到的是他在楼上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盯着你
“听我说谢谢你,瓦尔登先生。”你小声嘟哝着,尽量别让艾格听见;话又说回来了,他是怎么拿着绘画工具还上楼上的这么快的
[你疑惑了,你不理解,你也不想理解]
你只能改成用跑的方式去跟上艾格的脚步。此时斜阳透过铁窗照射进的旧钟楼里,一位少女拼命在一层又一层的楼梯间追上相距较远的那位画家的场面,颇有些好笑
谢天谢地这座钟楼终于有了尽头,你气喘吁吁的扶着顶楼的石柱歇息。
﹍
9.
钟塔顶楼上,艾格倚靠着石柱俯视着正被夕阳覆盖的整座小镇,包括那座被他画了几十次正面的教堂
夕阳的光照在教堂的玻璃窗上,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彩光,白色的鸟儿在它的注视下停在了教堂的屋顶上;晚霞配上黄昏的美便是人尽皆知,它们加在一起可以构建出一座象征着美好寓意的空中花园,然后慢悠悠地漂浮在小镇的上方,直到这座城镇在黑夜里睡去
“夜晚有星星一定更好看。”你走过来对艾格说
“如果我真的有一台照相机,我就能把这篇景象保存下来了。”你对着天边的云彩“咔嚓”了一下,自言自语着
“怎么样,不同的角度是不是又会有新发现呢,瓦尔登先生?”你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完全没有注意到艾格已经离开你身边到后面去拿东西了
“相机取景也很方便…”你回头看去
“但用画的方式去展示也没什么不对的不是吗,小姐?”
“都是同一种事物的不同表现形式而已,它们不分对与错。”
[你们各自沉默着]
“我想我可以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了,小姐。”艾格瞟了一眼怀表,然后走到你面前
“我很早之前就想问。小姐,你为什么喜欢拍照?”他的视线慢慢移向你
“嗯……在我看来,它的灵活足以让我看清不同角度的事物,所透露出的不同色彩。当然它也可以是多变的,也可以从同一个角度拍摄出不同的结果。”你含着微笑道
[“我希望真的是这样。”]艾格并没有把这句话告诉你,因为他无法接上你的微笑,也无法继续永无止境的说下去那些美好的“故事”
[机械齿轮相互碰撞,运转出悦耳的钟声]
艾格只是看着你什么也没有说。你注意到从北边刮来的风吹乱了他两边茶褐色的头发,他用手扶住自己的帽子等待这段风的结束
太阳降低了高度,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未结束的风趁着这个时候吹动了他的红色披肩
你看着夕阳下的他,一切本该格外美好
“我向你提前说声抱歉,小姐……”余晖映衬下的艾格抬起眼注视着你,那双海蓝色的眼中藏着的是深不见底的海洋,下一步就是危险逼近,将你淹死
﹍
10.
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感觉出不对劲的。
你震惊的看着站在楼顶边的艾格·瓦尔登,他将他所画的许多“教堂”全部扔了出去,好像是为了陪着你一起坠落;他弯下腰,捡起了快要被你捏死的薰衣草
“为什么?”你离他越来越远,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画家,艾格·瓦尔登,钟楼……
你发自心底的嘲笑自己,照片上是“一位画家带着贝雷帽,在钟楼顶上俯视着整个小镇。”,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欣赏小镇美景的照片,那是艾格将会看着你跌下钟楼的提示
你的坠楼并没有像电影里的那样,因为将要经历生死离别所以才显得凄美,也没有勇敢的纵身一跃而来的华丽;如此平淡,又令人可悲,那名画家向你招招手
“艺术有时候只是通过了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发现了一件普通事物的另一种表达。所以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艺术神’,只是一切感悟和体会取决于你自己罢了。”你感觉自己像在走马灯,画面一闪而过,脑海中却一遍又一遍响起这句话,直到你彻底失去知觉。你也不知道有没有死掉
[如同在梦里睡了好久……好久一样。]
﹍“I swear on three fingers.”
﹍[我用三跟指头向你发誓]
﹍“I love the little garden you made.”
﹍[我爱你建的小花园]
﹍“For a long time did not see……”
﹍[许久未见……/我很想你。]
[0.]
太阳正在坠落,离地平线越来越近。你在中央公园里白色的长椅上醒来。
一睁眼便能看到远处宏伟的教堂。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照片:在教堂前有一位茶褐色头发的画家正在跟你说话,但是他的脸很模糊,若隐若现。
生面孔的人群从你面前走过,你望着远处的钟楼发呆,闭上眼睛还能看到几幅有关于晚霞的景象,不过让你很奇怪的是并没有来过这里记忆。
既然想不出去哪里,那就往教堂走吧…去看看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
[2.]
如果不是你亲眼所见你还真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人被拉车的马所/杀/死。而那名车夫的尸/体被压在了马车的下面,听说到现在都没能被取出来
你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去看他们,而是应该回归正轨,前往教堂。
你离开了繁华的街区,被一座旧巷子吸引了目光。走进去是破旧,落叶满地,白墙被植物爬满,碎玻璃渣掉在地上……一片狼藉。
一顿摸索后,“吱嘎”的铁门被你推开,这条街道上很安静,给人很舒服的感觉。而对面就是包绕着教堂的白墙,仔细看白墙上还有细小的花纹刻在上面
沿着墙,找到了大门,正好与脑海中的景象重叠,好奇心驱使你推开了它;在此之前你透过那个小洞看到了一对白发夫妇坐在木屋外的台阶上。推开门后,他们却消失了。
你穿过花丛,看到了教堂的真面目,你并不觉得惊喜,下意识的走近晚霞映照的教堂,对着它假装照了一张相
﹍
[3.]
“咔嚓”一声从你身后传来,你回头望去,艾格·瓦尔登坐就在你身后,他正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调整好角度
又是“咔嚓”一声,拍下的是你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让一让吗,小姐?”
“我已经帮你拍好照片了。”他看着你,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
“啊?哦…好的。谢谢?”你默默地挪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内,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听他的,明明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你站在一旁打量着他,直到与你支离破碎的记忆中的那个人脸重合。拼凑在一起的,正是眼前这位画家。但他现在好像停下画笔了
“请问,先生您刚才画的是?”你紧张的开口问
“……一位常来找我的人喜欢的景象。”他明显愣了几秒中才开口
﹍
[4.]
你凑近看了看,脑袋里一下子就冒出了答案。
[那是钟楼上的景象。]
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敢肯定,可能是曾经去过吧,不过你并没有印象;就在你看着那幅画深思时,一股香味从你身旁的画家身上传来。
“薰衣草?”你在空气中闻了几下,盯着艾格道
“你是说这个?”他把照相机放在腿上,从披肩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薰衣草。你发现这支薰衣草跟你经过的那个花车上放的一模一样。毕竟方圆百里好像就这一家卖的…
“您在那个中央公园买的?”你看着他把薰衣草摆在画架上,随口便问
“哦…常来找我的人丢在这里的。”艾格拿了一只画笔后又马上放下,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看起来有些紧张
“看起来也没打算要了,现在都没拿回去。”他注视着眼前的画,自言自语着
[wait…]
你找到了地上掉着的几根画笔和散落着的几盒颜料。等你将它们捡起来时,你听见“咔嚓”一声
“先生,您到底是个画画的,还是个拍照的?”你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了
﹍
[5.]
“是你规定的,人不能有自己的第二个爱好吗,小姐?”他仍摆弄着那台相机
“……”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它的灵活足以让我看清不同角度的事物,所透露出的不同色彩。”艾格思考了许久,说出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我希望真的是这样。”你莞尔一笑,高兴的说
他微笑着摇摇头,把照相机递给你
﹍
[6.]
你接过艾格递给你的相机,调好焦距后便对准他;此时的艾格正望着远方和晚霞交织在一起的那一堆白云,黄昏之下,美的让人沉醉在其中。
余晖照在他身上格外耀眼,又起风了,画纸一张接一张的落在地上;晚风吹动了你耳边的碎发,你看见艾格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一边打理着,一边等待风的结束
“咔嚓”一声,这是你在这座小镇里拍下的第一张照片
“谢谢您的相机,先生。啊,对了,从刚才就想问您的名字是……”他给你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这么直接跟人家直白的说出来,说不定会被嫌弃。于是你把后半句话抹去了,虽然这样问依旧会有些冒昧。
“我好像已经回答了很多次了……”艾格低下头擦着手中的画笔,他的声音很小,以至于你没有听见这句话。
“先生,您不愿意说也可以,是我太唐突了,抱歉!”你急忙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
“艾格,艾格·瓦尔登。”
“还有,我可不是这座小镇的居民。”他又对你补充了一句
“好,好的,瓦尔登先生!我知道了!”你倒也没发现哪里有异常
﹍
[7.]
你有些突如其来的头晕,但你还是举起了照相机,[看瓦尔登先生作画是一件美好的事]
想到这里,你调整好焦距,准备再给艾格照一张相……
[钟楼发出了声响,震耳欲聋]
你倒在原地,相机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希望你还能记住我的名字,小姐。”
“但是介于你的脑袋和木头没什么两样,我也不能对你抱有太大的希望……”
艾格捡起被你弄掉在地上的照相机,又看向旁边的花丛
“这次又是因为生理疾病吗?”他笑了笑,自言自语着
﹍
『1.』
你在公园的白色长椅上醒来
深绿带刺的茎已经被剪下,花瓣上的一滴露珠,落在你的衣服上
[“Happy new day.”]
夹在玫瑰中的卡片上这样写到
﹍
你下意识抬头望向远方的教堂
哪怕你什么都不知道。
END.
/
关于背景
其实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做的一个梦,在梦中一直重复的去认识艾格·瓦尔登但是每一次醒来后就没有了印象
而艾格也“被迫乐此不疲”的一遍又一遍跟你相遇
﹍
记一个奇怪的设定:
女主每一次死后记忆就会重置,只会保留一些片段或画面,这个“刷新”也仅限于对女主有效;死很多次是因为女主在这个梦里根本活不了几个小时
把你推下钟楼,是因为在此之前瓦尔登先生看过你被马车碾/死,被危楼的墙砸/死,被教堂里的大十字架扎/穿过心脏等一系列的“意外”,还有每次醒来时又不知道是什么疾病出现在你身上。总之他知道你别说活着了,就是好好活几个小时都难
还有一点就是你“走哪里哪里就出事”。比如说之前突然塌下来的楼房,把你碾/死的马车结果车夫也遭殃了,钟楼也塌过不少次……
[女主也是个高危职业,大概(?)]
总的来说就是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重置记忆,但是想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因为你是这个梦的主人,这个梦因艾格而起。
/ooc致歉
/我的灵感又飞走了(
/感谢惠顾,下次再见<( )>
/如果浪费了您的时间,我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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